文艺嵩明第13期我安居嵩明并不会变得渺

北京中科刘云涛 http://nb.ifeng.com/a/20190628/7503552_0.shtml

◎每周一图

田园牧歌摄影刘文贵

◎嵩明文艺动态

嵩明县摄影协会开展主题观片活动

4月25日,嵩明县摄影协会开展中国梦·劳动美“美在嵩明美在劳动”看片选片活动,对20余名会员的上百幅有关劳动主题的摄影作品进行了播放和点评。本次活动是为县总工会和县文联联合举办的职工书画摄影展挑选摄影作品而开展的,活动对会员如何拍摄主题摄影作品进行了指导。

嵩明县老干部诗词协会召开理事会

4月29日,嵩明县老干部诗词协会召开理事会。会议结合年度计划,用“老马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的精神,动员会员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诗词书画作品。会议还对会员“美在嵩明美在劳动”参赛书法作品进行了初审,对下一步参加市县相关书画征稿工作进行了安排。

◎本土名家

读书和写作是一辈子的事情(二)

——作家、评论家凌之鹤访谈

作家凌之鹤供图

〖编者按〗在4月书香嵩明,全民阅读月期间,《文艺嵩明》编辑对本土作家凌之鹤就阅读和写作这一主题进行了全面采访。由于内容较多,我们分两期刊发,本期为第二期。

李睁:除了读书和写作以外,喝酒也已经成为你的“标签”,我印象中还听你说写过一本《人间酒话》,出版了没有呢?怎么会想到要写这么一本书?你认为喝酒和写作有必然联系吗?

凌之鹤:喝酒于我,大约只是一种交际方式。我饮酒多年,实际上并不贪杯,也不嗜酒。所谓有情方饮酒,无聊才读书。和亲友相聚,如非其他禁忌和身体原因,不喝杯酒,总觉得太草率。“吃饭不喝酒,就像看电视没有声音”。喝酒本身就是一件庄重的雅事。如此说来,酒之于我,更多是精神或灵魂的需求吧。

写作《人间酒话》,源于约稿。有编辑朋友原拟希望我写这样一本小书,一者因为我是江湖中著名的酒徒,在传说中擅豪饮巨谈。二者是我对酒略有研究,饮酒多年,有颇多心得体会,也有足资娱乐的酒故事。书稿写出来后,出版社考虑到市场效益问题,便爽约了,是以至今仍埋于磁盘中。

有人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无酒不欢,不喝酒不写诗。我曾在《醉千年:与古人对饮》一书中,以《我不是李白》一文对此做过辩解。赫拉巴尔坦言:“我把自己看成爱喝啤酒的大老粗。对我来说喝啤酒是个神圣的时刻。”我则狡辩,饮酒于我只是放松精神和放飞灵魂的消闲方式。我固然不能像老加图那样用喝酒培养道德,但却喜欢用水火同构的美酒滋润人生。而喝酒之于写作并无大用,不是每个酒客都具有李白那样的天才“醉态思维”。不然,以世间酒徒之多,岂非遍地诗仙乎?

李睁:我听文友们说起你时,都说你是一个具有文学野心的人,可惜嵩明这个地方太小,误了你。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你的文学野心是什么?你怎么看待地域与写作的关系?

凌之鹤:所谓文学野心,不过是一种赞美或激励而已。与其说是野心,毋宁说是初心。这事关写作动机或文学信仰。文学大体上是无用之物,但它对于希望人生过得有意义有价值的人却如空气阳光般不可或缺。我写作,既有朱天文所说的“留下”稍纵即逝之美好的务实考虑,也有自由表达思想的追求;既是自我修行和修炼的基本方式,也是实现思想自由和精神自治的实践。倘非要说什么野心,我只想通过写作来表达我对世界的态度,发出自己清晰的声音:不只是歌颂,也不只是批评。

作为身在小城的写作者,确实面临着诸多困境或制约。相比文化发达、先进的都市,小地方平台有限,空间狭窄,资讯滞后……当然,远不止这些表象的问题。总之,居偏远之地的业余写作者,在写作上鲜有机遇,能获得成功的机会不多。相对主流文坛而言,基层确实存在着一个“地下的文坛”,也即有众多的底层写作者在虔诚地追随着自己的缪斯,他们默默地写作,有些写作者的水平和成就并不比那些徒有虚名的文坛混混低。当然,有些人可能写一辈子也许只能赢得小城作家的虚衔,而且名声不超过十平方公里;更可怜的是,有少数痴迷而失败的写作者,毕生追求换来的可能不是尊严而是耻辱。所以我经常借迅翁的经验劝告年轻的写作者,任何时候都要有独立自强的生活;只有解决好生存问题,才能投身伟大的文学。

我在嵩明生活、工作了半生,除了负笈外出求学的几年,我很少离开故乡。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扎根固然很重要,但我并不觉得“嵩明误我”。对于胸无大志的人来说,即便身在北上广一线城市或香港巴黎那样的大都市,恐怕也不可能创造奇迹。我也曾有过离开小城的机遇,但最终还是选择留在了故乡。我不奢求故乡给我什么,只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像佩索阿从未离开里斯本,福克纳坚守在邮票般大小的故乡——他们不懈而伟大的写作事业同样赢得了世界瞩目。多恩说:“不要因为渺小而止步不前。”我曾写过小诗明志,《我安居嵩明并不会变得渺小》。在这个网络化、全球化和自媒体高度发达的时代,写作者生活在哪里都有机会向外界发声,关键是要写出动人益世的杰作。装在口袋里的锥子,迟早会脱颖而出。休做井底之蛙,切忌夜郎自大,只要肯努力,才华就像怀孕,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你不自埋,就没什么人能够埋没你。

《昭通日报》整版发表凌之鹤组诗《我安居嵩明并不会变得渺小》

李睁:我们注意到,在当代文学批评界,有些名气的评论家只盯着著名作家、明星作家和握有权力的官员作家,以研讨会、新书发布会、作品鉴赏会等各种名目和形式为他们站台宣传,基本不把新人和底层作家放在眼里。另一个现象是,“红包批评”“有偿批评”的潜规则盛行。你怎么看待类似问题?另外,最近几年来,你为云南很多底层作家及作品写了评论。一些原本籍籍无名的写作者因此引起了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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